糖炒栗子

生个小神鸟

     激情码字一发完,ooc小短篇


        迦楼罗没想到继上次摩诃去雪山找他之后,摩诃居然会第二次主动找他,而且一找一个准,他都怀疑摩诃在他身上下过什么咒,方便找他。


  一分钟前。


  迦楼罗刚从国安部回到家,打开门就见摩诃站在玄关尽头,笑着对他说:“惊不惊喜,从今天起我就过来和你一起住了,开心吗?”


  迦楼罗直接僵在原地,这哪里是惊喜,分明是惊吓。


  迦楼罗很快调整好心态,一边往客厅走一边问:“你不是在血海待得挺好吗?怎么突然想起来到我这里来了?”


  摩诃跟着他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,笑盈盈地说:“血海乌七八糟的环境也不好,我就想着来你这里,毕竟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了,我以后就跟着你了。”


  迦楼罗听到那句最亲近的人一下就软了态度:“好吧,你可以留下来,但不许吃人。”


  “没问题。”摩诃爽快的答应了,“你放心,我也不想被天雷劈,不会再吃人了。”


  摩诃显然是有备而来,迦楼罗被摩诃的一番话说的服服帖帖,就把摩诃留下来了。


  可到晚上睡觉时迦楼罗就犯了难,摩诃不睡客房非要和他一起睡。


  “我们以前都是睡一张床的,为什么现在不能一起睡。”摩诃抱着被子非要和他一起睡。


  “我就是要和你一起睡,我们几百年不见了,所以你现在疏远我,我们一起睡几天就可以消灭这种陌生疏离感了。”摩诃说着挤上了床开始脱衣服。


  迦楼罗见摩诃脱衣服连忙移开眼,说:“睡一张床可以,但是别脱衣服。”


  摩诃有些奇怪地看向他:“可是睡觉就是要脱衣服的,不脱衣服睡得不舒服,你睡觉不脱衣服吗?”说着就上手去拉迦楼罗的被子,看看迦楼罗穿衣服了没。


  迦楼罗见状连忙伸手想要拽紧自己的被子,却比不上摩诃手快,只来得及把摩诃掀开的被子迅速拉回去盖好。


  摩诃挑了挑眉:“你不是也没穿衣服吗?”


  迦楼罗也知道让摩诃睡觉穿衣服不现实,毕竟这是个除非出门,在家就不爱穿衣服的主,现在只在睡觉的时候不穿衣服已经非常难得了,就没有再说什么。


  两人经过这一番斗争才安静地躺在床上睡着了。


  到了第二天迦楼罗才真正理解摩诃说的那句跟着他什么意思。


  摩诃是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他,他去国安部上班摩诃跟着他,他出任务的摩诃也跟着他,不过出任务时带着武力值超高的摩诃也确实省了很多事,所以任务完成后的庆功宴摩诃跟着也合情合理。


  他们俩今天就像是连体双胞胎一样,迦楼罗不禁想起来从前他和摩诃也是这样形影不离的,不禁感慨他们曾经那么亲密无间,经过这几百年居然也变得陌生了,现在隐约有了点过去的样子,想起曾经也会如此怀念,原来他也是希望摩诃能一直陪在他身边的。


  组员吵闹着说摩诃今天对敌大杀四方,要给摩诃敬酒,摩诃端着酒杯有些犹豫,他不太喜欢酒味,酒的味道总让他想起一些被周晖喂伏特加拌辣椒酱的童年阴影。


  但看迦楼罗和其他人越喝越高兴的样子,摩诃突然也想试一试这个酒的味道有什么不同,就尝了尝手里这杯酒的味道,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。


  五分钟后,一桌人神色各异地看着喝醉了抱着迦楼罗不撒手的摩诃,心想,堂堂孔雀大明王居然会这么快败给小小的酒精,就是说整个一大震惊状态。


  迦楼罗怕再待下去摩诃发酒疯他拦不住,就带着摩诃迅速撤离回了家。


  回到家,迦楼罗想把摩诃放到沙发上,然后去倒杯温水给摩诃,结果摩诃硬是抱着他不撒手,迦楼罗只能作罢。


  迦楼罗扶着人回了卧室,没想到被放到了床上的摩诃发起疯来更难搞定。


  摩诃半醉半醒地睁开眼,眼睛里还是一片迷蒙,却哼哼唧唧地问迦楼罗,“我给你生个小神鸟好不好?”


  迦楼罗一下子愣住了,盯着摩诃问:“给谁生小神鸟?”


  摩诃却迷迷瞪瞪的回不了话,迦楼罗两手捧着摩诃的脸叫他:“摩诃,你说给谁生小神鸟?”


  摩诃被迦楼罗叫着名字又有了点意识,听到迦楼罗问,说:“给迦楼罗生,生一个我们俩的孩子。”说完还满足地笑了笑。


  迦楼罗感觉自己的心砰砰地跳,摩诃喜欢他,要和他生孩子。猛然意识到摩诃可能喜欢自己的迦楼罗发现自己并不排斥,甚至有些期待,但摩诃现在还醉着他想等摩诃醒后再问问他。


  他拿了个热毛巾给摩诃擦脸,擦完后坐在床边看着摩诃想,我们的孩子会像谁?是会更像摩诃还是更像我?原身会是什么样子?迦楼罗想了很多,兴奋的凌晨才睡下。


  第二天早上迦楼罗醒来时摩诃早就醒了,就坐在床上打游戏。


  迦楼罗就静静地看着摩诃,直到摩诃打完一盘游戏,回过头说:“醒了?怎么昨天喝醉的是我,反而是你醒的晚?”说着见迦楼罗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就也躺下,侧过身来对着迦楼罗等他回答。


  “因为你啊。”迦楼罗看着摩诃说。


  “嗯?!”摩诃迷茫地看着迦楼罗,等他往下说。


  迦楼罗见摩诃这个反应,心里咯噔一下,摩诃该不会是昨晚喝断片忘了吧,但转念又一想,忘了也不一定是件坏事。


  迦楼罗正色道:“昨晚你说要和我永远在一起,要和我生孩子,还发了誓。”


  摩诃不记得昨晚的事了,但迦楼罗说的事他还真的能干出来,迦楼罗是他血脉相连在这世上最亲的人,是他不想放手的人,所以他才离开血海来找迦楼罗。但被这样直接说出来,他的羞耻心一下子被激起来,钻进被子里不出来了。


  迦楼罗起身把摩诃从被子里挖出来,看着他说:“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?”


  摩诃闭着眼不敢看他,迦楼罗见摩诃一头长发在被子里蹭的炸毛,眼睫不安地颤动,双颊染粉的样子,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眼睛,说:“我喜欢你,摩诃,你睁开眼睛看看我。”


  摩诃眼睫颤动的更厉害了,却还是不愿睁眼,迦楼罗见状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你不是说想和我生小神鸟,我也想,不如我们现在努力努力,让小神鸟早日出世。”


  说完吻上摩诃侧颈,双手不安分的在摩诃身上游走。


  摩诃睁眼瞪他,他却趁机吻上摩诃双唇,堵住了摩诃将要骂他的话,开始攻城略地。


  摩诃被吻得迷迷糊糊,不知何时被按回床上躺下,摩诃的难耐颤抖,迦楼罗的凶猛霸道,两人的欢愉放纵,都在一床被子的遮盖下进行。


  放纵过度的后果就是摩诃哭红了眼,胸前腿上都是吻痕淤青,迦楼罗被咬破了唇,背上后腰都是抓挠的血痕。


  摩诃躺在床上不想说话,迦楼罗也知道做得太狠了,凑过来哄人。


  迦楼罗以手为梳,梳理着摩诃的银白长发,说:“我们在一起的事,是不是要先告诉爸妈。”


  摩诃下半张脸闷在被子里,声音还有些哑:“要说你去说,我不去。”


  摩诃还在生气,他中途喊了好几次停迦楼罗都不听,从早上起来折腾了一上午,搞的他现在又累又困的只想睡觉。


  迦楼罗觉得这样的摩诃特别可爱,忍不住亲了亲摩诃的长发,说:“嗯,我去说。”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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